碎碎念
和妈妈谈话一下午,进行了漫长的科普之后又试图出了个柜。
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,但是我总会想到《芭比之长发公主》里柜子背后的画,它可以通往自由的世界。我又想到《少女革命》中那座幻觉笼罩的高塔,我想如果我再不说一些话,可能在我获救和拯救别人之前,便会被幻觉毒哑。我们可能救不了谁,但沼泽中挣扎着伸出的双手将保持雕像的姿态。谁知道下一次出门会不会死去呢。
我巴不得赶紧出事赶紧死,但是我的叛逆心拒绝我将九条命交给别人判决的行径。我们要活下去,为了让烂人下地狱去。
我在墙上画的是什么,是墓志铭吗?如果我要为爱的可能性忏悔,我该向谁忏悔呢?忏悔我谣言中的肮脏,还是我虚构中的迟疑?
我可以戴着去性别的眼镜和正常人相处,但总有一些时刻提醒我是女性而非无性别的。独处时我有多强大,人群中我就有多弱小。我要学着面对现实,这是改变现实的第一步。我还得在这里生活下去,就必须做改变环境这样最无法做到的事情。捧着颜料的碎片哭泣没有用处。
黄昏时,我从午睡中醒来,手中握着一张纸条:天上欧蒂娜和姬宫安希已死,她们现在是一个人,她们成为了你。
@ciao 奇遇
黑键
白垩
@ciao 独角兽
我的耳朵和双脚都是装饰品。
用眼睛喝酒,用胳肢窝进行垃圾分类。
在氧化了在氧化了,不可再生。